【九辫】空着的手
OOC属于我,一切美好属于九辫儿
请勿上升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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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张云雷失忆了。
准确地说是失了杨九郎的忆,有关杨九郎的一切他都不记得了。
大清早一睁眼就是一张陌生的大白脸小张老师还挺冷静,他觉得应该是自己昨晚上喝大了让人给捡尸了。心里暗骂一句,抬手搓搓脸准备拾掇拾掇赶紧去疾控中心该检查赶紧检查,该打疫苗还是球蛋白赶紧打上。
坐起来却发现地上没有预想中的杂乱。
衣服扔哪儿了?
小张老师还没慌,他觉得这应该是个酒店套间,衣服扔在外间或者浴室了。
翻身下床,床边是一双拖鞋。拖鞋是张云雷的码,看着却并不像是新的反而是穿过的样子。床头柜上摆了一张合照,张云雷凑过去看发现照片上是自己和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他不记得自己照过这张照片,更不记得这个男的是谁。
张云雷懵了。
痴汉吧这是?!
二.
杨九郎想骂街,想蹦哒着狠狠跺着脚骂街。
他一大早还没睡醒就被张云雷掀下床指着鼻子骂了十分钟的痴汉跟踪狂。
摸着后脑勺好容易弄明白这是咋回事儿之后,赌上了自己家小兄弟保证两个人绝对认识。
张云雷认为口说无凭。
杨九郎被张云雷拿着菜刀逼到墙角,一米八几的个子缩在一旮旯里打电话给郭麒麟。
兄弟,你赶紧过来吧。我后半生还能不能站着上厕所就看你的脚力了。
三.
张云雷再三强调自己没病还是让杨九郎和郭麒麟拉到医院从头到脚检查了个遍。
失忆。
张云雷感觉奇怪而狗血,他记得今年是一八年,记得自己是个相声演员叫张云雷,他失了什么忆?
杨九郎拽着医生问病因
脑内淤血压迫导致。
多长时间能恢复?
医生轻飘飘撂下一句没准儿,杨九郎的心却沉下去。
没准儿是最不要脸的话,既不给你指一条生路也不直接判你死刑只是吊着你。一天一月一年还是一辈子?
没准儿。
您就奔吧。
出了医院门张云雷伸手拽住杨九郎“咱俩到底什么关系?为什么睡在一张床上?你家里为什么有那么多我的东西?”
杨九郎僵着脸“那不是我家,是咱俩家”
张云雷害怕了,他撒了手。
杨九郎伸手拉起张云雷的手攥紧“张云雷是我先生。”
“你说咱俩什么关系。”
四.
杨九郎把话说开了,张云雷却装傻充愣,只当杨九郎是普通师弟。
张云雷下意识的想逃避这件事。他对于杨九郎没有任何记忆,自觉没有资格腆着脸承认杨九郎是他先生。
他不能承认这件事,那是耽误了杨九郎。他也不能否认这件事,那是伤害了杨九郎。
那都是他本性里不愿做的。于是逃避成了最好的选择。
晚上的演出定的是张云雷杨九郎两个人搭,所有人都觉得理所当然,只张云雷一人别扭。
低着脑袋找杨九郎调换,但又怕杨九郎尴尬于是打圆场“对不住兄弟了,你师哥我不爱对词,现挂怕你兜不住。”
杨九郎脸色一僵,沉默着点点头。
他当然是不愿意调换的,但更不想张云雷觉得别扭委屈。
张云雷看他不说话以为杨九郎生气了,自觉讨了个没趣,摸摸鼻子走了。
杨九郎站在原地不管周围人来人往小声说一句“我兜得住”
张云雷打电话叫了王九龙帮忙,俩人坐在上场门等着上场。张云雷五分钟换了八个姿势“你说我心里怎么这么不踏实呢?”
旁边坐的大楠脸色一变,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尴尬的坐着。
杨九郎不在,你哪来的踏实。
五.
散了场已经是凌晨,几个人去吃夜宵。
张云雷和大林大楠走在后面,杨九郎一个人闷头走在前面。
张云雷在后面看着觉得这个人挺奇怪的,三四个东西非搁一只手里拎着,空着左手不知道给谁用。
张云雷想到这儿懵了一下,他觉得有些不对。
哪儿不对呢?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三四样儿小吃零碎都搁左手拎着,空了右手不知道给谁用。
张云雷着魔似的推开掺着自己的郭麒麟,快走几步到杨九郎身边把右手搭了过去。杨九郎下意识抬起左臂接着。
这就对了。
张云雷盯着杨九郎看了半晌
“杨九郎,你可真是好脾气。你若是把我忘了我非得撒泼上吊以死相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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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篇点梗还没写,写这篇的时候莫名有一种摸鱼的快感(。ò ∀ ó。)
感谢看到这的你呀~来评论区找我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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